一件小事,可以寫成一個故事,那時的回憶,似乎就是永遠洗不乾淨。

我只感覺臉發燙,一種無盡的羞恥感,多么不負責任與推諉的話啊。似乎這是一種生活態度,因為到現下我都能聽到這句話,每次我都要抓狂。少年如流水的日子細淌慢流中就過完了,有些事沒人提也就忘了,只是低估了它的能力,一種滲透到骨頭裡的感染與說服,無形中讓它變得深刻,如醬油的褐色的質感,濃稠。

而如今隨著年齡的增長一些東西而被無限的注重起來,有時會讓身邊的人崩潰。從來不會讓別人洗自己的衣服,很在意自己的指甲,不會染色,洗碗必須戴手套,一個人有六條毛巾同時在用,不喜歡和家人住在一起,因為無法苟同他們的生活態度。討厭沒質感的東西,崇尚寧缺毋濫的觀點,會花幾十塊錢買一個杯子上面的花朵讓我看了很開心。儘管公共場所的東西看不到污漬,但直覺告訴我它不乾淨,會把酒店的杯子拿起來在眼前轉一圈,然後告訴服務生它不乾淨。他說我有時有潔癖,我說那是態度問題。

有時還會想起那句話,猶如竊竊私語的譏笑,鮮明的存活著,無時無刻。

那是那個年代與知識年齡環境所締結出來的東西,不會輕易被改變,也許是態度與所看到東西的貧乏與不自知,卻還倔強的理所當然,旺盛的生命力以無恥的姿態存在,也在遺傳與言傳身教中放大。那麼多的諄諄教誨與說教都被無限長的成長歲月中稀釋,只是無法解釋那不經意的人與不經意的話卻讓人如此難忘與瘋狂實踐,似乎是想以現下的狀態去彌補那是的不堪,盡量遮丑,盡量掩埋。或者是一直到現下還介意,介意別人的直白與傷害。只是少年的遺留只能改變以後,而如今無論如何都無法彌補那時的羞恥與調侃式的譏諷。

我的文字像是娓娓道來的一個故事,平淡,細膩,略帶點點傷感,也不否認有深刻的東西存在,一切都以完全自信的狀態中自說自話。兒時的記憶幾乎都被自己屏蔽掉了,我不是那種懷舊的人,確切的說我已經回憶不起來三年前自己是什麼樣子了。別人說好了傷疤忘了疼,我便是把這句話實踐的完全以真理的狀態存在,本該記住的苦難已不冷不熱而別人的一句不經意的話卻念念不忘。也許誰都無法理解它對我以後的影響是那麼深刻,成為童年最羞恥的記憶,猶如罪犯臉上的印記一樣剝離不掉,悲悲慘慘的。

乾燥,灰塵,永遠洗不乾淨這是我對那時的回憶,也許什麼東西都是相對的。人們喜歡串門,三大姑,八大姨的似乎永遠處在一種閒散的狀態,沒有追求,外界,永遠的家長裡短搬弄是非。她進來,很隨意,坐下,對於她我的筆都顯得多餘,足夠一筆帶過的不值一提。

**你沒洗碗啊?

洗了

外面還有湯漬呢

哎,裡面洗乾淨不就好了,又不用外面吃


只是感謝那句戲言,讓我如此在意自己範圍內的一切東西,並以無限蔓延與苛刻的形式表現,讓我如此愛清潔,如此在意態度所表現出來的東西,並以完全崇尚的態度對待……

屬於我的花 不可太在意 家鄉的小小毛桃 用一點一滴鋪就道路 應該活得精彩 fantastic San Ya 用力撐著眼簾 浸著花香的文字 夢開始的地方 國外環保活動 校園環保開展活動 珍視稍縱即逝的未來 惱春 憂傷寄存空間 打濕了哪一扇心窗 忘卻關掉的門 紅色四月 請你一定要溫柔的待我 關於雨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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